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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介:凯瑟琳·安·波特是美国文学史上重要的文学流派南方文学的代表作家之一,也是美国女性文学史上的重要作家之一。本书选择了波特全部26篇中短篇小说中的24篇和仅有的一部长篇小说中的女性人物进行分析,研究了不同语境下作者对这些女性人物性别身份的文学再现,全面探讨了波特再现女性性别身份问题的广阔性、复杂性、多样性和个性化等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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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介:凯瑟琳·安·波特是美国文学史上重要的文学流派南方文学的代表作家之一,也是美国女性文学史上的重要作家之一。本书选择了波特全部26篇中短篇小说中的24篇和仅有的一部长篇小说中的女性人物进行分析,研究了不同语境下作者对这些女性人物性别身份的文学再现,全面探讨了波特再现女性性别身份问题的广阔性、复杂性、多样性和个性化等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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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者:凯瑟琳·安·波特与美国女性文学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正如本书绪论部分所说,许多研究凯瑟琳·安·波特的学者都在努力寻找背景多样的波特作品里一个或几个共同的主题,目前被普遍认可的波特作品主题包括人类罪恶、人类命运、文化错位、西方文明的堕落、旧秩序消亡引起的内心不安,以及新秩序的诞生等。但是,正如本书所分析的,性别身份应该被列为贯穿波特作品的最重要的主题之一。作为一位终生深受传统美国南方文化影响的女性,同时也是一位在文学创作、文学批评、新闻写作等传统上由男性统治的文学领地有所成就的女作家,凯瑟琳·安·波特一直在努力为自己寻找一个新的性别身份,可以让自己逃离女性—艺术家的二元对立的困境。这个纠缠她一生的内心斗争也相应地在她几乎所有的文学作品中都有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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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文化历程中的女性:《愚人船》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愚人船》出版于1962年,是凯瑟琳·安·波特唯一的长篇小说。作者花费了自己写作生涯最后的二十年来完成这部长篇小说。作品的灵感来源于1931年波特和丈夫尤金·普雷斯利从墨西哥的维拉克鲁兹到德国的不来梅港的旅行。在同年写给朋友卡洛琳·戈登的长信中,波特记录了这次长途旅行中的所见所闻,充分证明小说中的人物和事件是以这次旅行为蓝本创作的。1940年,波特着手创作这部小说,刚开始的题目是《没有安全的避风港》。创作的初始阶段十分顺利。1942年,她已经完成了两百多页,波特希望一两年之内就可以付梓,但是事与愿违,此时波特的创作遇到了瓶颈,于是小说暂时被搁置起来。在后来的二十年中,作者又断断续续地进行写作,终于一鼓作气,在1961年完成了全部写作,次年以《愚人船》的书名出版。她在一次采访中提到这次长达二十年的创作时说,“我终于完成了这件事情,但是我觉得我伤害了自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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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性的力量与局限:《偷窃》《被遗弃的韦瑟罗尔奶奶》《他》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如果说凯瑟琳·安·波特对于婚姻的看法充满矛盾和疑虑,那么她关于母性和女性性别身份之间的关系的观点则更加矛盾和复杂。母性一直是女性主义运动争论的基本话题之一。有一种观点认为文学再现使用母性作为主题加强了男权主义意识形态。例如,很多女性主义理论家认为,本质主义者所谓的女性气质促成了女性只能成为无私的养育者这一“自然的”性别角色,母性的神话是由男权社会建构的,为最终限制女性的社会实践提供理论支持。西蒙·波伏娃就是持这种观点的女性主义理论家的代表人物。她认为从婴儿时期,女性就不断地被灌输她们是天生为生孩子而来的观点,所谓的“母性光辉”(glorious motherhood)的赞歌永远都为她唱起,波伏娃指出这样的社会化过程形成了女性“选择”做母亲的愿望。另一著名女性主义理论家艾德莉安·里奇认为,“母性恐惧症可以被看作自我的女性的爆发,希望一次性地、永久性地摆脱母性的羁绊,获得自由,成为一个个体。母亲代表着自我心中的牺牲者,是不自由的女性,是殉道者。我们的个性似乎和母亲重合,被模糊起来,这是很危险的”。弗兰·斯考伯的文章《母亲和女儿:谎言》提出了对女性主义者中母性恐惧症的最新解释。斯考伯认为西方文化中的母亲否认作为母亲所受到的束缚和感到无奈这些事实,她们向女儿说谎,然后“女儿们从此被共同的谎言欺骗和束缚”。斯考伯认为如果女儿是女性主义者,那么就会对默默忍受并屈从于社会规定的性别身份的母亲感到愤怒。伊丽莎白·V.斯佩尔曼提出了另外一个术语——生长恐惧(somatophobia),也就是对身体的恐惧和不安。斯佩尔曼认为生长恐惧是一种普遍存在于女性和女性主义者生活中的不安,没有什么比怀孕、生产、流产能更强烈地束缚女性的身体。女性主义的许多理论都十分小心地和生理保持距离。所以,母性和女性的身体之间的联系一直是女性主义分析的敏感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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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语境中的女性:《绳》《破碎的镜子》《一天的工作》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凯瑟琳·安·波特一生中有过数次婚姻,但是她对婚姻的看法是比较悲观的。波特认为婚姻的破坏性大于建设性。1951年,在她的文章《婚姻是归属》(“Marriage is Belonging”)中,她表达了自己对于婚姻自相矛盾的看法。一方面,她相信两个人之间的爱情不仅可能,而且很重要,还认为婚姻是一种理想的成就。她宣称“相信人类个人关系中首要的重要性建立在爱情的现实基础上,而不是群体的关系,或者国家之间的关系,那些都是胡扯!——是的,仅仅是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的关系上”。然后,她又写道,婚姻是“一种血缘联系,无论多么痛苦,都是这个世界人类生活的条件,是所有分离和回归的绝对点”。但是另一方面,她又认为婚姻是自我毁灭性的。在定义婚姻为“归属的艺术”后,她又说婚姻“通常来说是一种艺术,或者说仅仅是一种策略,而且是一种危险的策略,这意味着你在优雅地屈服,……你需要将你的大部分生命力用来应对它,才可以避免完全毁灭你存在的自我”。波特将婚姻比喻成战争,表明了波特对婚姻的担忧。她担心婚姻一词不仅是一个“立刻转换为‘爱情’的字眼”,而且是一场危险的战争,其中真正的危险是自我的完全丧失。正如泰特斯所说,对于波特来说,“去爱就是屈服,就是被吞噬,就要冒着被消灭的危险,将招致对一个人身体和自我的暴力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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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性”:米兰达成年系列小说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1918年秋天,已经离开家乡、和第一任丈夫离婚的凯瑟琳·安·波特来到丹佛工作,却意外染上了当时肆虐全球的西班牙流感,濒临死亡;当地的报纸甚至已经起草了她的讣告,家人已经安排好了葬礼等事宜,可是波特还是幸运地逃离了死神的魔掌。后来她以这段亲身经历为基础,创作了她最著名的作品之一《灰色马,灰色的骑手》,收录在1939年出版的小说集《灰色马,灰色的骑手和其他故事》中。 这篇小说是米兰达系列小说的延续,讲述的是成年的米兰达离开家乡,追求独立自我的故事。故事发生在1918年西班牙流感袭击欧美的时期,此时的米兰达也已经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正在美国西部城市丹佛的一家小报社担任戏剧评论员,成为一位自食其力的职业女性。从这一点看,米兰达无疑是成功的,就像文学前辈弗吉尼亚·伍尔夫一样,她拥有了独立女性的两个先决条件:获得了经济上的独立,拥有自给自足的经济收入和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不仅如此,现在的米兰达已经成长为一个拥有独立声音、独立见解的知识女性。她的职业是记者,也就意味着她可以自己观察世界,并且发表自己的见解,成为祖母鄙视的一位独立自主的“新女性”。这一点从小说开篇的意象就可以看到。小说开篇讲述了女主人公的一个梦境。在梦中,她回忆起自己逃离南方老家、追求新生活的经历。米兰达选择了一匹能够带她跨越桥梁的马,穿过像鱼线一样缠绕的人群,离开她曾经爱的家,在清晨开始了自己的旅行。她选择了一条没有人走过的路:“路没有人走过,因为路面上的露珠都没有被踩碎。”很明显,这个她曾经爱的家象征着束缚她思想的南方故乡,而选择没有人走过的路则象征着米兰达离开家乡,准备追求自己独立自主的生活。然而,米兰达追求独立自我的过程中仍然遇到了重重阻力和困难。虽然一战前后欧美刚刚经历了第一次女权主义运动,女性获得了选举权,越来越多的女性进入职场,但是在男性主宰的公共领域里,建立在二元对立基础上的传统的性别观念仍然十分僵化,并且在战争中得以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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