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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旗心象:旗人文学、情感与社会(1840~1949) 收藏
简 介:本书以晚清民国的旗人及其文学为研究对象,将其置入政治、经济、社会、军事乃至国际关系的关联性语境中,展开跨文化、历史与区域研究的对话;体察旗人在时代语境中经历的情感、思想、身份认同与美学追求的嬗变,阐发旗人文学的普遍性意义。百年的蝉蜕蝶变,敞开旗人的叙事与抒情、心灵世界与精神空间,从国语骑射到满汉一家,从旗民分治到中华民族共同体,在因地制宜、移风易俗与人民共和的历史转型中,叙说中国人现代情感与国家认同的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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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旗心象:旗人文学、情感与社会(1840~1949) 收藏
简 介:本书以晚清民国的旗人及其文学为研究对象,将其置入政治、经济、社会、军事乃至国际关系的关联性语境中,展开跨文化、历史与区域研究的对话;体察旗人在时代语境中经历的情感、思想、身份认同与美学追求的嬗变,阐发旗人文学的普遍性意义。百年的蝉蜕蝶变,敞开旗人的叙事与抒情、心灵世界与精神空间,从国语骑射到满汉一家,从旗民分治到中华民族共同体,在因地制宜、移风易俗与人民共和的历史转型中,叙说中国人现代情感与国家认同的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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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人”与“自渡”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刘大先《民族文学研究》编辑部 刘大先,研究员,博士,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2003年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工作,现为《民族文学研究》副主编、编辑部主任。 从2003年硕士研究生毕业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编辑部算起,我由实习编辑开始,到责任编辑,再到编辑部主任、副主编,即便是攻读博士学位、到国外访学、赴基层挂职期间,也依然参与审稿,没有脱离编辑业务的岗位,到今年我正好在编辑岗位上工作了二十年。“荻茎锥沙指画腹,廿年勤苦求妍姿。”最初懵懵懂懂,一切都是从头学起,随着认识的深入和经验的积累,到如今也称得上是资深了。对我而言,编辑学术刊物是一个既服务他人同时也提升自我的过程,已经不仅仅是一份工作,同样也是一桩事业,更升华为一种情怀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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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出处: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哲学学部集刊(2017)(全2卷)
简 介:“少数民族文学”较之于“现代文学”、“当代文学”之类已经在文学史上站稳脚跟甚至谋求变革的许多二级学科不同,直到今日它依然要面对合法性的质疑。因为在很多有着普世性文学观的人看来,这是个有着过于强烈的政治规划色彩的分类。诚然,“少数民族文学”从发生学来说,确实有着极其明确的国家意识形态推动导向,但文学从来无法脱离它的政治性,并且作为一种自上而下推动的文学事业,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展,它已经构成当下文学生态不容忽视的组成部分。尤其是进入新世纪以来,伴随着各类“后学”思潮和文化研究话语的兴起,少数民族文学更是逐渐从最初的文化领导权规划中超越出来,获得能够与主流文学形成互动的主体性言说。比较文学学者卡萨诺瓦(Pascale Casanova)曾经谈到文学地理、政治和经济差异所构成的首都、外省、边疆的空间差异,它会形成某个类似时间基准上“格林尼治子午线”般的中心,其文学价值观会辐射性地影响周边及更远的地区。少数民族文学怡怡是在文学中心之外的一种边缘表述,它固然会受到来自中心地带的影响,但“中心”与“边缘”永远都是互动辩证的:如果从边缘自身站位角度来说,它就构成了返观中心的别样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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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与全新的世界文学地图 收藏
关键词:
出处: “一带一路”战略及东北亚研究
简 介:出于对政治激进化造成的对多样性审美和个性化表述的挤压状况的不满,晚近几十年来中国当代文学呈现集体性的退缩与犬儒态势,甚或沾沾自喜自闭于被自由主义或者各类其他话语所规训了的文学自足的框架之中。这种特定时代产生的文学诉求,在资本和商业利益的驱动下,如今已经日益成为一种“去政治化”意识形态的组成部分。是冲破这一思想的牢笼,敲碎精神的枷锁,反思这套话语的时候了。我们时代的文学有没有可能再次“政治化”?这种“政治化”当然不是重返狭隘意义上的政治工具论,而是说向更广阔的生活发言,进而参与到现实社会实践中去。 2013年9月和10月国家主席习近平提出建设“新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战略构想,这一涉及国内外多边格局的大政方针很快引起中外媒体关注,形成了关于“一带一路”的各方议论。“一带一路”的理念经常被媒体解读成“战略布局”,但笔者认为,它并不是实体和机制,而是合作发展的理念和倡议,其目的是依靠中国与有关国家既有的双边多边机制,借助既有的行之有效的区域合作平台,借用古代“丝绸之路”的历史符号,主动地发展我国与沿线国家的经济合作伙伴关系,共同打造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这种理念表现了一种充满理想愿景的思维转变,是对世界格局的某种重新编码。在这样的大视野中观照文学,一方面会促进对既有的文学遗产和传统产生一个颠覆式的理解与认识,另一方面也启发我们重申“宏大叙事”,主动走出风花雪月、个人主义乃至感性欲望所形成的狭窄场域,与重大问题接榫,向一个更为开放的公共空间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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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士卒初有几何,因娴于骑射,所以野战则克,攻城则取,天下人称我兵曰:立则不动摇,进则不回顾,威名震慑,莫与争锋。 ——《清太宗文皇帝实录》 清朝以武立国,公元1601年,努尔哈赤整顿编制,初置黄、白、红、蓝4色旗,编成四旗。1615年增设镶黄、镶白、镶红、镶蓝4旗,八旗之制确立。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是清朝问鼎天下的制胜法宝。入关后,清朝对旗人的优惠政策使原本能征善战的八旗迅速衰落,游手好闲,逛街遛鸟,品茶听戏,成为旗人子弟的标签。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电影《八旗子弟》中,男主角乌世保也是终日走街串巷,游手好闲。当然,并非全部旗人都是如此不堪,也有许多人专攻文学,书写出一部部名篇。 本书名为“八旗心象”,所谓“心象”,指的是作家根据心中所知所想,在文本中创造出来的艺术形象。大多数作家将自己的心境附着在作品中的人物身上,或忧国思家,或激昂豪迈,或哀怨婉转,或忧国思家,或仗义执言。这些形象也随着时局的嬗变而发生相应的变化。 从1840-1949年的百年时间,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最悲惨的近代史历程。列强已坚船利炮打开中国国门,侵我主权,害我同胞。“天朝上国”梦碎,民族危机加深,每个人的生活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生活优渥的旗人也遭到了冲击。尚武之风早已丢弃,只能在文学文本中表达自己的不屈与不甘。 旗人文学所表达的“心象”随着时局的发展在不断的更新变化。最初的作品多表达对王朝的焦虑与想象的疗救,他们对往日安宁生活的向往与怀念,对报效君王、维护秩序的心里寄托。随着民族危机的加重,“反满排满”的呼声日益高涨,旗人极尽全力去洗刷污名,努力地追求中华民族的民族认同。他们利用报纸介入社会重点问题,勇敢揭露专制主义的腐朽。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旗人文学依然表达出深刻的内涵,也完成了从“旗人”到“满族”身份的转变与认同。 小说是旗人文学作品中最主要的体裁。旗人将老北京的精神风貌融入到小说中,形成独特的“京味文学”。“京味文学”的早期形态是京旗小说,这种由俚俗俏皮、明白晓畅的叙事方式与幽默滑稽、清丽爽朗的语感风格,深受大众喜爱。也就能更好地表达文人“心象”。 小说内涵不同,表达的情感自不相同。早期小说如《红楼梦影》《儿女英雄传》,一部是《红楼梦》的续作,一部是《红楼梦》的反面,《红楼梦影》将原作续写成合家欢的结局,《儿女英雄传》则直接“拨乱反正”,一改《红楼梦》悲凉凄苦的风格。它们想表达的依然是对帝国往日辉煌的向往。 辛亥革命,清帝退位。军阀割据,社会动荡。《八旗子弟》中,乌世保机缘巧合下继承了制造鼻烟壶的技术,但是绝大多数的旗人并没有他这般幸运。旗人的生活越来越糟糕。尚有余粮的坐吃山空,幸运的能成为梨园子弟,不幸的那就彻底沦为底层,男人拉车,女人则出卖肉体。外省入京的作家,“笔下的北京文化积淀丰厚,人文精神深沉,炫美异常而又雍容平朴,充溢着外来者的观赏目光对于异地风光人情的审美欣赏——北京的悠久历史和历朝都城所遣留下来的人文景观让他们倾心。”旗人作家儒丐的《北京》却充满了哀怨萧索与阴沉郁闷,他亲身经历了旗人身份的变化,深知底层旗人之凄凉境遇。 武侠小说至今仍是畅销的作品,在清末民初的大乱局中,文学家们希望有一群人可以继承八旗尚武的传统、拯救万民于水火,这些人被他们称为“侠”。2000年,李安导演的武侠电影《卧虎藏龙》,让西方人认识了东方的武侠世界。电影的原著来自旗人小说家王度庐的同名武侠小说。 王度庐的代表作品是以《鹤惊昆仑》《宝剑金钗》《卧虎藏龙》《剑气珠光》《铁骑银瓶》五部曲组成的“鹤—铁”系列。李慕白、俞秀莲、玉娇龙的纠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作者的精妙之处在于完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体系,又赋予角色极具时代特色的人物性格。李慕白武艺高强,但优柔寡断,内心仍然受礼教的禁锢,对俞秀莲发乎情止乎礼,不能勇敢表达爱慕;俞秀莲英姿飒爽、受人敬重,但有时也会显露俏皮可爱的小女儿姿态;玉娇龙叛逆任性、好勇斗狠,产子后戾气逐渐消磨,千里寻子,母爱发散。在王度庐的作品中,虚构映衬着现实,侠气潜藏着人气。武侠文化得以张扬,一腔豪气得以挥洒。 提到旗人文学,肯定不能忘记老舍先生。“老舍的作品在政治观念上始终游离在时代前沿之外”,他的知名作品大多数是包含对平民深表关怀的作品。此外,老舍的另外一些作品也值得关注,如以《猫城记》为代表的“幻想寓言小说”。《猫城记》是一部糅合科幻、志怪、寓言的作品,老舍虚构出来的恶托邦,以对应当时黑暗的旧社会,这种直白的方式日后也给老舍带来许多困扰。 旗人文学所展现的“心象”,见证了时代变迁与发展,完成了民族意识的觉醒与认同,传播了“京味文学”的特征与影响。至今,旗人文学仍在影响着一代代人。 回归本书,封面设计很有新意,外封采用镂空风格,将内封的八旗盔甲显露出来,对应主题;作者列举了许多代表性的事例,可以将本书作为“清末民初小说导读”看待,读书中内容如同阅读一部部话本小说,快意轻松,妙趣横生。然而作者在论述时夹杂了过多的西方思想理论,稍显多余;许多不常用的生僻字词的使用,部分内容写得诘屈聱牙,增加了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