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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棘闱:作为“行动”的科举及其心态揭秘 收藏
简 介:科举制度的实施场所——“贡院”,何以在考官与举子的笔下成为“棘闱”?考官与举子,在他们所谓的“棘闱”的空间里,经历了哪些心理变化,产生了怎样的互动?由此,表征着“礼乐”“求贤”的科举考试,实质上又是一种怎样的行动?本书借助空间社会学、心态史学等理论,在研读相关史料的基础上,结合空间的建筑学原理,指出这是一个具有双重意义的制度化空间,表征着“礼乐”“求贤”,而实质上则是利用建筑学的物理功能进行监督、隔离的规训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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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棘闱:作为“行动”的科举及其心态揭秘 收藏
简 介:科举制度的实施场所——“贡院”,何以在考官与举子的笔下成为“棘闱”?考官与举子,在他们所谓的“棘闱”的空间里,经历了哪些心理变化,产生了怎样的互动?由此,表征着“礼乐”“求贤”的科举考试,实质上又是一种怎样的行动?本书借助空间社会学、心态史学等理论,在研读相关史料的基础上,结合空间的建筑学原理,指出这是一个具有双重意义的制度化空间,表征着“礼乐”“求贤”,而实质上则是利用建筑学的物理功能进行监督、隔离的规训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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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棘闱”(代结语)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正如每场考试的入场要以“鱼贯而入”一样,每场考试结束,考生们还要“鱼贯而出”;三场结束,暂时或永远告别此地。 外场进卷完毕,除了“提调”“监试”等少数人员留守办理相关事务外,其他相关人员依次“销差出闱”。 最后是,当内帘“衡文”完毕,中第各卷及其等第已然确定,即传知外帘监临、“提调”“监试”等各官进入,打开内帘门,公同举行“填榜”仪式,煌煌烛光照临之下,这场竞争的“优胜者”脱颖而出;随后,写着这些“优胜者”大名的“榜”在鼓乐的前导下隆重揭出。鱼龙争变化,风雨近重阳;“满天寒气酿秋阴,蕊榜将开夜已深。万态悲欢分躁静,一时才命判升沉。尽多局,外都延颈,敢说文人不动心?最是老亲眠未稳,梦中犹自问泥金”;“早随真侣集蓬瀛,阊阖开门尚见星。龙尾楼台迎晓日,鳌头宫殿入青冥。暗惊凡骨升仙籍,忽讶麻衣谒相庭。白辟敛容开路看,片时辉赫胜图形”。名列其上者固然长出一口气,引以为“功成名就”,宴客祭祖,贺者盈门,自可荣耀一时;然而保不准在不久就要到来的高一层次的考试中,就会成为“失败者”,垂头丧气,幞被出都,在梅雨愁丝连绵不断的季节中,“卢沟桥上频回首”,“含羞忍泪别京师”;一路上在“不信文无价,谁云命有权”的愤懑中,在“梦里问天空有路,愁来渡海苦无航”的惆怅中,拿不定到底是“抛书箧”还是“放杯觞”。就连留在京里的胜利者,尽管一时贺客盈门、贺声盈耳,自己也一时自信青云路近、青紫可期,却保不准会在“复试”以及“磨勘”中被寻出瑕疵,不准殿试或取消已经获得的功名,从而成为新的“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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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闱之三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上文我们分别用了两章的篇幅,考察了贡院中考官(主要是内帘)与考生两大群体的活动及心态,所使用的笔触较为轻细,而近似于微观的、静态的探讨。实际上,贡院作为科举制度的有形体现,本身既是科举制度得以实施的场所,也是由此而成为充满着各种互动的场所。从制度化的角度而言,此中所应该有的“互动”,只是考官群体(代表着朝廷)依据朝廷“功令”对于考生群体进行组织,使之服从;而考生只能接受这种“功令”的安排(包括被安排到一定的位置、这种位置用“编号”的形式体现,接受考题,而答题过程中有着繁杂的格式化要求等),因此只应该存在一种单向度的“规训”而不是“互动”,并且这种规训是公开的、面向全体考生的而不是针对个人的,因此使用“互动”这个词来形容贡院之中的活动,实在是大有值得商榷之处的。然而,“人”是复杂的,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就存在各种各样的“互动”的可能性;贡院之中不仅仅存在上述那种单向度“规训”,而且或明或暗地也存在多种多样的互动,发生在个体与个体、个体与群体、群体与群体,具体表现考官之间、考生之间以及考生与考官之间;而在互动形式上,又呈现为合作、竞争乃至冲突等多种形式。从而使本应呈现的“单向度的规训”,以维护科举制度的正常运行,实际呈现多重主体、多重方式的“互动”,从而对于科举制度本身产生消解及解构作用,这些无疑是应该看清楚的。因此,对于这些多重形式互动的考察,一定程度上能够避免科举制度研究中一直存在的“重制度、轻实践”的弱点,对于人们更真切地了解这个制度的实施状况,以及由此反映出的制度运作的某些方面的情形,还是有一定的实际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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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闱之一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无论是考官、考生,还是各色杂役,在规定时间进入贡院之后,随着贡院大门被关上且贴上封条后,贡院成为一个外表看来封闭得极为牢固、其中所进行的各种活动却极为神秘的森严可怕的空间,而“贡院”本身由此也就变成了“棘闱”。所有在其中有所“活动”的人,主要是考官和考生,尽管进入这个场所的时间有先后,方式不同,前者看似荣耀异常,后者却遭受近似侮辱的“大声呼名”和严厉搜检,然而一旦进入此地,他们中除了极少数人(如直省乡试之监临)都要在里面滞留一段时间至自己所负责之事结束——对于考生而言是“出场”,对于内外帘各种考官而言是“出闱”或“撤棘”。 对于此时在这个空间的情境,历来有不少描绘。从描述主体来看,考官的视角与考生的视角,自是有异。宋代诗人欧阳修作为考官所作《礼部贡院阅进士就试》诗,有“紫案焚香暖吹轻,广庭清晓席群英。无哗战士衔枚勇,下笔春蚕食叶声”之句,描写出一幅考生有序应试的肃穆场景,却没有黄庭坚笔下的“发题疏疑经,按剑或惊矫。官曹严坐起,迾卒禁纷扰。儇趋蚁争邱,痴坐鹭窥沼”写考官、禁卒与考生不同情态来得更为生动。元末诗人周伯琦曾主持河东乡试,写了三首诗,其一有“虚堂静院昼垂帘,朱墨分曹宪令严。兵卫重行皆雨立,文场何处覆星占”之句,描述考试期间贡院的静寂、威严。明中叶杨慎任嘉靖十九年(1540)云南乡试主考官,其笔下所描绘的“锁院”以后的贡院情境是“乃甲子锁院……公帘以内,司试者之,夋夋如也,鳃鳃如也;公帘以外,司调、司监者主之,鱼鱼如也,雅雅如也;御史又实临内外而纲维之,翼翼如也,井井如也”,此处多用重叠词,表示这样一种有序场景,似乎是一派和谐景象。光绪癸卯科顺天乡试借闱河南开封贡院举行,时任河南巡抚陈夔龙为监临,其笔下的情境是这样的:“当点名入场后,夜漏三下,监临应至内帘,与主司相见,请发题纸。见时仅作寒暄语。题纸发出,率同提调监试两道暨任差官吏、文武员弁约百余人,赍送此项题纸到至公堂。由余升堂,督饬应差官吏,逐号分给讫。比时场内人数以万计,灯笼火伞以数千计,堂上堂下火光烛天。而凡百执事视动俱寂,几若衔枚战士,万马无声。亦似有文昌魁斗,临在上而质在旁者。”而当年的河南乡闱,则推至十月举行,陈氏再入场为监临,作《豫闱监临即事敬遵高庙御制诗韵示提调曹再韩监试胡海帆两观察》组诗,诗有“一楼明远望三台,斗牛文光霖雨才”“万马衔枚夜漏沈,寸心得失自行吟。文场似弈分成败,火候还丹判浅深。漫以学堂废科举,须知循吏出儒林”之句,表示对于科场秩序的欣慰,也有对于当时已经呼声甚高的“废科举、兴学堂”建议的不满。时届清季,两年后科举即废,八年后清社遂屋,此地鞠为茂草,而此时尚有如此严肃、静穆情境,世事讵属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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