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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介:科耶夫是法国思想界神话一般的存在。他在1930年代开设的“黑格尔导读”课程推动了法国黑格尔主义的复兴。二战后他又作为高级幕僚服务于法国政府,完成了向“哲学王”身份的转变。本书从知识史的视角出发,在法国政治变迁与学术生态变化的背景下,考察科耶夫从一位巴黎的俄国流亡者走上法兰西思想神坛的全过程,探讨他的知识生产与传播的机制、水准与途径,以期为深入观察两次世界大战之间及二战后的法国社会提供一个独特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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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介:科耶夫是法国思想界神话一般的存在。他在1930年代开设的“黑格尔导读”课程推动了法国黑格尔主义的复兴。二战后他又作为高级幕僚服务于法国政府,完成了向“哲学王”身份的转变。本书从知识史的视角出发,在法国政治变迁与学术生态变化的背景下,考察科耶夫从一位巴黎的俄国流亡者走上法兰西思想神坛的全过程,探讨他的知识生产与传播的机制、水准与途径,以期为深入观察两次世界大战之间及二战后的法国社会提供一个独特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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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耶夫的“朋友圈”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科耶夫的社会交往网络一直为研究者们所津津乐道。与著名抽象主义画家康定斯基的伯侄关系有助于将他的文化资本转化为象征资本。1930年代的黑格尔导读讲座为他建立起一个包括G.巴塔耶、R.奎诺、R.阿隆、A.布勒东、埃瑞克·韦伊、J.拉康、费萨尔在内的高度精英化的“朋友圈”,上述任何一个名字都能在法国乃至世界的思想或艺术史上占有一席之地。作为教师,科耶夫是成功的,他在学术界的声誉在很大程度上也归功于他的听众们。巴塔耶与阿隆是其中尤为重要的两位。这二人与科耶夫的联系相对密切。科耶夫手稿保存的通信中,巴塔耶的信件数量最多,时间跨度也最大。而阿隆尤其是在战后,与科耶夫在对一些政治事件的看法上几乎都会及时交换意见,他也在晚年的回忆录中如实地记录下了这些交往。这些都为研究提供了第一手的资料。此外,巴塔耶和阿隆二人均为1930年代受黑格尔导读讲座影响的一代人,二人却最终走向了法国政治谱系的两极,而科耶夫恰位于这两极的中间。因此,将此二人与科耶夫做一对比研究将有助于深化我们对后者的知识生产与实践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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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王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1939年春,黑格尔导读课程因为战争而中断,已于两年前入籍法国的科耶夫成为最后一批被动员入伍的法国人。据科耶夫回忆,他的一个学生看到他穿军装的模样时说道:“教授先生,您终于付诸行动了。”然而科耶夫在这场奇怪的战争中并没有更多的壮举。在1940年5月10日德国侵入阿登省前五天,科耶夫所在的部队被派到了中央高原的拉库尔坦(La Courtine)大本营进行训练。德国进攻阿登(L’Ardenne)前夕,部队回到巴黎,科耶夫向部队请了24个小时的假。就在这时英法联军惨败,他回到预定的地址报到,却没找到任何人。科耶夫就此与部队走散。一个月后德军进驻巴黎。 法国历史学家马克·布洛克在《奇怪的战败》一书中以一位投笔从戎的法军军需联络官的视角记录下了部队里的信息不畅通、指挥官的错误决策、法国在战争中的疯狂撤退与德军的不期而至。在这样的混乱中,马若兰经老友罗杰特·鲁卜提(后者与莫内相识)推荐,去伦敦就任英法合作委员会统计顾问。梅洛-庞蒂曾作为步兵军官被派往隆维(Longwy)前线,在战争中被俘,后加入抵抗运动。阿隆的部队连敌人也没见过,就和正在路上逃难的平民们一起撤退了。他意识到自己的犹太人身份带来的威胁,很快去了英国,并在整个战争期间,在那里以记者的身份为自由法国军队工作。科瓦雷同样因为他的犹太裔身份选择流亡埃及,之后去了美国。拉康先在军队医院服役,不久隐居于法国南部的小城尼斯。布勒东曾经在一所飞行学校担任军医,随后退伍,流亡美国。巴塔耶先是留在了巴黎,后来也辗转各处逃难。埃瑞克·韦伊被关在德国的集中营中,直到1945年才获释。萨特在1939年9月就被派到靠近德国边境的布吕马特驻扎,但他发现自己在那里无事可做,只有靠阅读和写作打发时光。在被德军逮捕之后,颇为幸运地逃回了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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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终结、国家与知识分子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在科耶夫知识体系的建构中,历史终结问题是至关重要的一环,是他逻辑推演的起点与终点。没有历史终结论就不会有整个科耶夫的思想体系,因为只有在历史终结时,一种关于自然与人类的整全性知识才得以成为可能。为了揭示存在的话语生成,哲学必须将自己定位于历史的终结处。这一思考令他研讨班上的听众们着迷,启发他们在日后的写作中就此展开丰富的讨论。而1990年代初,日裔美国学者弗朗西斯·福山在《历史的终结与最后的人》中重拾黑格尔与科耶夫的历史终结论,也为我们理解这一问题提供了一个可资参照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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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布道者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法国对黑格尔的接受历经近百年的时间才得以完成。这一百年也是欧洲哲学加速现代化与职业化的一百年。神学主导的大学哲学研究与教育逐渐退出历史舞台,贵族沙龙哲学随着贵族体制的失势销声匿迹,世俗化的大学哲学院所及哲学教师们成为现代哲学发展的主要推动力。1820年代,黑格尔在柏林大学完成了他宏大哲学体系的建构。在法国学界,库赞最早注意到黑格尔哲学,并试图做过一些引进的努力。他在1816年专程前往海德堡大学拜访黑格尔。在《德国记忆》中,他这样描述了与黑格尔的首次相遇:“我决定在汽车离开之前的几个小时中去拜访黑格尔,而那一天,汽车最终没有带走我。第二天,仍没有能够带走我。第三天,我带着注定还要回来,并要在此多待几日的决定离开了海德堡。……很难说清楚对他如此迅速而强烈的喜欢。这种喜欢决不来自他有什么出色的口才,或者他的话语有怎样的魅力,相反他法语说得很不好,夹杂着大量的德语……黑格尔先生热爱法国,热爱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黑格尔先生总是向我提到拿破仑,并且和我一样,对于拿破仑的描述总是充满忧伤,他充满自由思想,同时又很欣赏君主制……黑格尔崇尚无界限的自由精神,他将所有事物都放入他的哲学之中,宗教、政府、艺术、文学与科学,他让我看到了一个伟大精神的幽灵,他用属于他自己的有些学院化的语言向我们展示了庞大而一般的命题,它们都很大胆并且很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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