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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介:本书以虹影的十部长篇小说为研究对象,从身体、历史和审美三个角度探讨创伤女性的“空间危机”。作为中国当代新移民作家,虹影以自身大空间、跨文化的历难体悟为中心,从女性创伤入手解读时代的巨大变革,叩问女性何以在每次争取空间解放的同时又背负了更为沉重的历史枷锁,并借此探索女性从空间危机中自我救赎的途径。她简洁而略带刚硬的笔触下,是一段女性跨越创伤、自我忏悔、包容“他者”和审“美”重建的艰难历程,是一种刺痛,也是一种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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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介:本书以虹影的十部长篇小说为研究对象,从身体、历史和审美三个角度探讨创伤女性的“空间危机”。作为中国当代新移民作家,虹影以自身大空间、跨文化的历难体悟为中心,从女性创伤入手解读时代的巨大变革,叩问女性何以在每次争取空间解放的同时又背负了更为沉重的历史枷锁,并借此探索女性从空间危机中自我救赎的途径。她简洁而略带刚硬的笔触下,是一段女性跨越创伤、自我忏悔、包容“他者”和审“美”重建的艰难历程,是一种刺痛,也是一种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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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中间地带”与“隙缝人”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这是一个大时代,也是一个灵魂受苦的时代”,谢有顺的这番话一方面指出了时代变革之下的“问题丛生”,另一方面揭露了众生难以超拔的“欲望的痛苦”。如果把视野推回到20世纪,这句话依然有效:一面是民族危亡中的国家在大变革中艰难维系,另一面是渺小的“赤裸生命”(阿甘本语)在边缘处苦苦坚持。两方面的挣扎求存,把人置于一种难以言说的夹缝中的绝境,这是 20 世纪现代中国的巨大悲哀。走向独立和自强的苦痛过程中面临着民族危机和国家兴亡的中国,在这样的窘境中无法保护自己的国民,而无序、混乱和暴力、饥饿亦不可逃避,必然将个体抛入这样的“赤裸生命”状态。虹影前期的作品坦率地向我们呈现了“赤裸生命”,尤其是被抛入悲惨世间的女性“赤裸生命”(女婴,女孩)的原生态痛苦和彷徨,这是中国在走向现代的进程中所付出的无尽代价中最不应该被忽略的一个部分,因为它涉及这个民族最坚韧也最苦难的底层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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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危机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河母”藏污纳垢、滋孕生命的特质,成为以女性化创伤之“丑”为力量的一种诗学上的美。在庞大的文化体系和复杂的文学历史中,审美无疑作为一种上进的、肯定的积极因素而长久占据着感性学(Aesthetics)的堡垒。审美不仅提供阅读的愉悦,还以潜移默化的约束性鞭策着人们趋向崇高、优雅、纯净的精神境界,避让邪恶、丑陋、肮脏的沦落之途。职是之故,文学中的审美尽管与善是不同的范畴,却在很大程度上与善互为表里。丑作为美的陪衬和恶的“连襟”,一直处于美丑二元辩证的下风。可是,当某些善的观念和信条因与时代的发展现状相悖离而被视为过于天真纤弱乃至虚假矫饰时,与善相应的美就惨遭毁弃。于是,丑作为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感情心理的另一面,开始受到肯定和重视。在战火、血污、阴谋、暴力、混乱、死亡、残酷、虐待面前,丑的迅速复苏和赫然呈现,刺激并唤醒了一种新的世界观感,结结实实、狰狞有力的丑陋带着振聋发聩的力量极大地拓宽了人类整个感性心理的空间,至纯和美的世界在与赤裸裸的丑的对峙下产生了对“美”繁复多样的可能意义的期待。丑向着更具穿透力的底层“堕落”,美则向着更高层次的美上升,二者间越来越显著的落差恰恰满足了这个翻天覆地变化着的世界的好奇心。本章将简单回顾中西美、丑演化史,并在此基础上,以女性视野下对丑的呈现、颠覆和审“美”重建为中心,探讨虹影笔下化丑为“美”的创作飞跃——恶之花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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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危机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虹影的长篇小说几乎皆以革命和战争为背景,这在当代(女性)作家中是比较罕见的。革命和战争对虹影意味着什么?她以何种立场和态度思考并讲述这些历来以男性和国家为主导的革命和战争?女性在革命与战争中的命运除了承受和创伤之外,还能有什么变化?对这些问题的探讨是本章研究的重点。 看似已经飘远的过去与倏然而至的回忆,无时无刻不在诡异而蓬勃地提醒着我们,历史并未走远,历史永远不会消失。宏大战争与革命笼罩下的渺小个体,如何面对阴影冲突(决然正视还是反躬自省),如何抒写个人意志(发皇实践还是曲心雅意),如何常葆心灵关怀(相违相随还是抱残守拙),这些都成为众多作家绕不开的先于叙述的思考。萨尔曼·鲁西迪借撒利姆·撒奈伊之口说过:“我不可思议地跟历史铐在一起,我的命运就此跟国家前途结合为一,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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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危机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在西方,从古希腊的柏拉图,到中世纪的基督教,再到启蒙时期的笛卡尔、康德、黑格尔,存在着一个漫长的“主体哲学”。这种哲学或者将人看作智慧的存在(柏拉图),或者将人看成信仰的存在(基督教),或者将人看成理性的存在(启蒙哲学)。这一切实际上存在着一个共同的对“人”的形而上的定义:人是理性的动物。“这个定义支撑着全部的西方历史,它的起源迄今尚未被理解。” 在“主体哲学”的漫长过程中,中世纪后期随着超验(上帝)世界进入了它的衰微阶段,世俗景观重新进入了人们的视野。由于文艺复兴的提振,身体开始走出神学的禁锢,身负“原罪”的人开始走向肉体无罪。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的短暂过渡后,从17世纪开始,哲学和科学逐渐击退神学,理性逐渐击退信仰。但是,文艺复兴对身体的赞美虽然热烈却太过短暂,身体并未获得长久的哲学注视,它只是被用来证明人的精神(知识)摆脱了神学的压制,人的身体并没有相应获得激情洋溢的自我解放。因为哲学此刻的主要目标是摧毁神学,而不是解放身体。想想黑格尔哲学的秘密所在——“精神”现象学,人被抽象为意识和精神,人的历史被抽象为意识和精神的历史——你就不会怀疑,总被贬低为感性事实的身体注定要与启蒙哲学对理性的崇拜格格不入。意识到这一点的马克思,赋予了意识一个物质基础,并且说身体的饥寒交迫是历史的基础性动力,把身体与历史用政治经济关系联结起来。但马克思依然相信除了身体的基本满足外,还存在一个基本人性,人性的惬意满足是历史的最后和最高的要求。显然,在马克思那里,身体只是隐约浮现,并没有获得其自主性。跋涉于意识和身体的哲学双轨中的马克思,出现了阿尔都塞所说的“断裂”。后来各种各样的马克思主义者,卢卡奇、葛兰西、阿尔都塞等,尽管大显身手,却依然在历史唯物主义的道路上奉行着身体和意识的对立叙事,即身体的出现只是一个必需的基础,是吃饭生存的经济学工具,而不是哲学和伦理学的中心。这一切,到了尼采那里,都受到了刻薄的嘲笑,他狠狠地斩断了身体和意识对立的哲学叙事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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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历史·审美》绪论 收藏
关键词:
简 介:当代的文学形式中,小说占有显赫的位置。这不仅因为小说(尤其长篇小说)体量庞大、受众最多,还可能因为这个时代不是诗的时代,而是散文的时代,当抒情被谥为“滥情”,叙事理所当然地占据了文学的中心。在许多读者的心目中,小说就是当代文学的“代表”。 虹影,1962年出生于重庆,1991年移民英国,2000年返回北京定居。二十多年来虹影在小说、诗歌及散文等领域笔耕不辍,产量颇丰,并且在海内外获得了较高的知名度和较为稳定的读者群。虹影作为新移民作家的代表之一,其长篇小说能够作为当代小说跨国“互文”交流的研究对象;作为坚守女性主义阵地的小说家,她的小说不仅在陈述一个民族的特殊历史,也在陈述女性在历史中的特殊经历和创伤感受,而这种边缘人的边缘体验是“微弱的、含糊的、常常被颤抖地发出,因而很容易被忽视”的声音。因此,本书的研究对象是虹影迄今为止正式出版的十部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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