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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世界的埃及魔法 收藏
关键词:
出处: 东西之间:北大“丝绸之路”十五讲
简 介:今天的讲座主要是介绍一批在埃及发现的魔法纸草文献,这批文献相当大一部分是希腊文写的,同时也有一多半是双语的,既有希腊文,也有埃及世俗体的象形文字。讲座的安排是这样的:首先介绍这批文献的发现情况,再讲它们的内容,之后会讲一下魔法师。当然,我也会为大家念几段咒语。我所介绍的这批文献出自一人之手,是非常漂亮的手写体。这批文献透露给我们的讯息是,埃及当时是一种所谓的“双面社会”,即希腊人统治埃及,但是埃及传统文化对希腊又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是一个文化交融的时代。 现已发现的埃及纸草文献数量很多,多到可以和两河流域的泥板相比,统计不出数字。但我们要讲的这批文献的特别之处在于,它们是很幸运地被保存下来的。正常情况下,它们的命运应该是被烧掉,因为罗马人曾经有很多次大规模的烧毁魔法书、烧死魔法师的行为。罗马皇帝公布了很多次法令,严格规定使用魔法者要被杀。最有名的是以弗所毁书事件,屋大维在公元前13年也毁了两千多册魔法书。应该说历史上重要的魔法书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这批文献的出土,很幸运也很意外,为我们揭示了很多正史里所不披露的一面。相对于官方保存的讲述宗教生活及实践的文献,魔法书所反映的内容可能要更加接近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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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抓打图像看古埃及新王国时期的王权观念 收藏
简 介:作为集权统治延续三千多年的文明古国,古埃及的王权观念极有代表性和研究价值。本文以古埃及表达王权最常见的图像——抓打场景为入手点,讨论新王国时期王权观念的转变及其原因。在考证新王国时期抓打图像的细节变化、相关战争的记载基础上,再现抓打图像的创作动机、现实原型及其作为史料的解读途径。在古埃及人的宇宙观主导下,图像与文字同构,成为表述历史的重要方式。新王国时期的写实主义的抓打图像,是帝国时代构建理想国王形象的成功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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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罗马时期 收藏
作者: 夏鼐 著 颜海英 田天 刘子信 译 出版时间:2020年09月
关键词:
出处: 埃及古珠考(全2册)
简 介:埃及被马其顿占领后,在希腊人的统治下度过了三个世纪(公元前332~前30年)。托勒密埃及实际上是希腊化世界的一部分,其文化混合着古老的埃及传统和新引入的希腊元素,后者对前者的替代过程一直持续不断。罗马帝国崛起后,埃及沦为它的一个行省,罗马对埃及的统治直到阿拉伯时期才告结束。罗马的统治(公元前30~公元640年)逐渐破除了埃及古老传统的残余;罗马统治后期即拜占庭或科普特时期(公元395~640年),埃及文化的变化极为剧烈,已经不能再被视为王朝时期的埃及文化了。总体来说,这些文化史上的特点也表现在珠子和其他文物上。 我们在上一章提到,一些托勒密早期的珠子会被发掘者归到第26~30王朝,甚至第23王朝;而一些托勒密晚期的玻璃珠则又可能被误判为罗马时期。因此明确断代在托勒密时期的珠子很少。在我登记过的皮特里博物馆的1760串珠子中,只有9串可以相对明确地归入这一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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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期埃及阶段 收藏
作者: 夏鼐 著 颜海英 田天 刘子信 译 出版时间:2020年09月
关键词:
出处: 埃及古珠考(全2册)
简 介:新王国之后,埃及国力江河日下,多次丧失独立,又多次在当地人的领导下重获独立,直到最后被希腊人征服。埃及文明也失去了活力,艺术品和手工艺品变得衰退、贫乏;但与此同时,环地中海各地区间的交流变得日益频繁,这表现在珠子和其他文物上。由于此期文物同前几个时期相比,既不那么古老,也不特别精美、有趣,导致这一时期的考古学研究受到埃及学家的严重忽略;正如本章结尾将要叙述的,一组波斯时期的文物被误判为第23王朝。学界亟须重新检核晚期和托勒密时期的考古材料。在后文的讨论中,被皮特里归入“第23王朝”的东西会被改到“第27~30王朝或波斯时期”,如此改动的原因笔者会在本章结尾作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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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王国时期 收藏
作者: 夏鼐 著 颜海英 田天 刘子信 译 出版时间:2020年09月
关键词:
出处: 埃及古珠考(全2册)
简 介:埃及人驱逐了希克索斯王,重新获得了独立。在法老强有力的领导下,埃及把她的统治扩张到了亚洲和努比亚,建立了一个新帝国。图特摩斯三世东征前,埃及艺术和手工艺如珠子制作和制陶等在很多方面都遵循着中王国和第二中间期的传统;埃及与亚洲外域文化的接触,立即引入了许多新事物、激发了许多新发明——这是埃及文明的新阶段。新王国时期埃及艺术的恢宏、华丽与气派充分表现在珠子制作和其他手工艺品上,然而它们却少了中王国时期的优雅和精致。 新王国时期用于制作珠子的材料有:玻璃,占12.3%;硬石,占11.2%;施釉石料,占0.02%;金属,占0.7%;可塑材料,占68.7%;其他材料,占7.1%;软石,占0.03%。同前几个时期相比,施釉石料和软石料更加无足轻重了。玻璃在埃及历史上第一次成为常见材料。其他材料中占97.3%的鸵鸟蛋壳,在第18王朝早期还很常见,但是到了严格意义上的新王国时期,即图特摩斯三世东征之后,就变得相当罕见了。皮特里博物馆所藏这一时期(新王国)断代较确实的鸵鸟蛋壳珠中,年代最晚的样品有5颗出自阿玛尔纳,3颗来自图坦卡蒙时期位于古洛布的燃烧堆积,此后鸵鸟蛋壳珠就完全消失了,直到第22王朝时才再度流行起来。金属珠有所增加,但是前面列出的金属珠比重却很小,这是因为贵金属珠子一直是古代和现代盗墓贼青睐的对象,而发掘所得的少数几颗也藏于开罗博物馆。同第二中间期相比,硬石珠的数量稍有增加,而釉砂珠的数量则略有下滑,但仍然居于首位。釉砂的颜色有所增加,不再局限于蓝-绿色、黑-棕色和白色,新出现了浅黄色(奥斯瓦尔德4ec-ge)、灰色(2-4ig、13-14li、19-20nl)、叶绿色(21le)、红色(5-6pe-ne)、蓝紫色(11li、13pi)和黄色(2-3la-lc)。这些颜色都是在图特摩斯三世东征后才大量出现的。正如前面几章提到的,红色釉砂珠在前几个时期屡有报道,但真正意义上的红色釉砂珠即基体颜色呈红色的釉砂珠是在新王国时期才出现的。卢卡斯表示,在第18王朝之前或第20王朝之后都不存在红色釉砂。皮特里博物馆中还有几颗白色釉砂珠(914号珠串),未经烧制、没有施釉,它们可能出自阿玛尔纳。在可塑材料制成的珠子中,釉砂珠占了99%,其他塑材珠子包括许多蓝色或绿色的玻砂珠,以及一批共19颗棕色植物性塑材(vegetable paste)珠子(910号珠串)。发掘报告中还提到了红陶珠,不过它们可能是红色玻璃料珠或釉砂珠。我们在前一章讨论过,埃及人在第二中间期首次使用玻璃,但直到第18王朝初期之后玻璃才普及开来。第二十章提过一件第17王朝的带有王名凯普利-耐布-拉的蓝色玻璃狮子头,除此之外,已知最早的、自身带有断代依据的玻璃制品是一颗蓝色桶状玻璃珠,上面有第18王朝早期的王名“泽瑟尔卡-拉”(Zeserka-re)(即阿蒙霍特普一世)。蓝色之外,其他各色釉砂和玻璃要稍晚一些才流行起来,即第18王朝中期之后。各种颜色的分布如下(括号中的字母和数字是奥斯瓦尔德系统的表色法):蓝色(13-14pi、17-18le)占32.6%,黄色(2ia-lc)占21.3%,黑色占15.1%,绿色(20-21le)占15.0%,红色(5-6le-pe)占10.1%,白色占4.1%,棕色(5pn、5pg)占0.7%,蓝紫色(10li)占0.4%,灰色(3ig)占0.4%,无色和透明占0.3%。大多数玻璃是不透明的,但是有些浅蓝色(16pe)或深黄色(21e)的玻璃是半透明的,而无色玻璃几乎都透明。另外,灰色玻璃的出现值得怀疑。阿玛尔纳出土的4颗灰色半透明玻璃珠明显属于罗马时期,被错放到了第18王朝的遗物中。这一时期的其他灰色玻璃珠都是不透明的,更像是周身覆有灰白色风化层的普通浅蓝色玻璃珠。硬石珠大多数是红玉髓珠(88.1%)和红色碧玉珠,或者红玉髓的不透明品种(8.1%),其次是石榴石(2.4%)、紫晶(0.5%)、水晶(0.4%)、青金石(0.2%)和绿色长石(0.1%)。还发现有杂色闪长岩珠5颗、绿色碧玉珠2颗、绿松石珠2颗,以及绿玉髓(?)珠、板岩珠、棕色和白色石英卵石珠和一种黑色石珠各1颗。其他遗址的发掘报告也提到了绿松石和绿玉髓,孔雀石和白色石英也见于报告。至于施釉石材,虽然施釉滑石圣甲虫在这一时期很常见,但施釉滑石珠却极为稀少。已知的施釉滑石珠可能都是重新利用的旧类型,不过类型L27是个例外。这是一种半桶形的印章,没有铭文,在这一时期经常出现。皮特里博物馆第695号珠串上有一颗用水晶制成的“罂粟果”形垂饰,它是这一时期特有的类型。不过我们不能确定这颗珠子是特意施过釉的,还是仅仅从风化的釉砂或者锈蚀的铜器那里沾染了点颜色。金属珠所用的材料有金(76.7%)、银(10.7%)、铜(9.5%)及一种灰色金属(3.1%)。灰色金属珠(551号珠串)发现于古洛布,是12颗条形隔珠。奎贝尔在发掘报告中所说的贴金石膏可能是贴了金箔的玻璃料(M600)。其他材料有:鸵鸟蛋壳,占97.3%;黑色或黄色树脂,占1.5%;象牙或骨,占0.5%;芦苇,占0.6%;木料,占0.1%。壳类大环状珠(R53b)和一些带有纤维结构的小环状珠(R52c)看起来是用软体动物壳制成的。有些树脂珠可能是琥珀做的。据发掘报告,撒夫特荷那(Saft el-Henna)出土过小琥珀珠,巴拉比什(Balabish)和图坦卡蒙墓中都发现过浅红色的树脂珠。软石珠在这一时期非常稀有。皮特里博物馆的软石珠只有蛇纹石珠和滑石珠各3颗,方解石珠、石灰石珠和石膏(?)珠各2颗,还有3颗白色石珠和1颗绿色石珠,其材料无法鉴别。这些珠子大多数可能是前几个时期的,现在重新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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