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21-08出版
1916年2月,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一小群艺术家、文学家和戏剧家在中立的苏黎世创办了名为“伏尔泰卡巴莱”的剧团,在那里很快上演了闻所未闻的表演。雨果·鲍尔迫使自己穿上方尖碑形状的戏装,吟唱着无意义的音节;埃米·亨宁斯扮演成预知未来的蜘蛛;理查德·许尔森贝克打着虚构的“黑人诗歌”的鼓点;特里斯坦·查拉指挥着同时发出的咆哮声中的各种杂音……达达主义诞生了,并且从苏黎世席卷了全世界。达达主义的特点在每一个地方都有所不同,因为达达主义者决定,不从达达中产生新的项目。因此,在杜尚的“现成品”、格罗茨和赫特菲尔德的摄影蒙太奇,以及布勒东的巴黎丑闻之后,达达主义很快就又过时了。但是,它的影响却一直持续到100年后的今天。
马丁·米特尔迈尔带领我们共同参与了许多达达主义式的颠覆,令我们发出一声声惊叹,并且向我们呈现了,面对越发扑朔迷离、难以一目了然的世界,一群个性迥异的艺术家如何灵活、绝望而又疯狂地作出回应,如何以独辟蹊径的理解和惊世骇俗的表现力,将艺术、文学和语言从市民文化意识形态的钳制下解放出来,直到后者被迫承认自己的苟延残喘,继而交出隐藏其中的最后几分荒诞。那样一个世界与我们今天的世界相似得让人容易混淆。
【宣传语】
DADA,一对短促有力的音节:
像远古的呼喊,又像婴儿的呓语;
是法语里儿童玩的木马,或者护发素的牌子;
还是列宁在小酒馆里被台上的表演逗得忍不住拍腿直呼的“Да! Да!”。
它可以是一切,又似乎什么也不是。
诞生于一战期间的这场古怪的先锋艺术运动,正是要以非理智、反逻辑的方式,挑战一切审美标准和政治权威。面对以理性自我标榜的战争机器,世纪之交的艺术家们看到了被炮火摧毁的身心、工业进步的阴影和旧道德的虚伪。犹如一声令人发笑又汗毛直竖的怪叫,达达主义划破了20世纪初欧洲信仰凋敝、文化旧秩序崩塌的压抑空气,甚至让今天的我们也不由得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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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出处:达达主义百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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