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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与日本文化古层
摘要
丸山真男在20世纪60年代曾提出“古层论”，认为日本的思想发展，在对外来思想的接受过程中，一直有沉积于最下层的“古层”存在。“古层”源于日本人的言语、地理环境、生产方式、宗教等诸多方面，具有强大的连贯性。依靠“古层”的力量，日本人在摄取外来文化的同时又修正之。在思考日本文化时，“古层”论很容易成为日本文化特殊论的思想武器，然而如果追究所谓“古层”究竟“古”到历史的哪一个层面，相当多的日本学者都语焉不详，这是日本式的“暧昧”。本文认为，欧亚大陆古代文明与离岛之间的影响与被影响关系是持久存在的。如果说日本思想发展过程中真正存在一个“古层”，那么来自大陆文明的影响，本身就是这不断积累的“古层”的组成部分。立足于这一思考，本文拟以中国古代铜镜，特别是汉代铜镜对日本的影响为切入点，试图对日本古代思想文化的“古层”是怎样不断积累起来的做一个案考察。
关键词
作者
刘晓峰 ，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