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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花柳逐时新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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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 芸窗随笔
简 介:我国古代文人,喜欢写“读书诗”,也留下不少优秀作品,有的甚至成为指导人们读书的警句和格言。 最早写读书诗的是谁,笔者没有考证。东晋大诗人陶渊明的组诗《读山海经》,则是我平时爱诵的陶诗之一。其一云: 孟春草木长,绕屋树扶疏。 众鸟欣有托,吾亦爱吾庐。 既耕亦已种,时还读我书。 穷巷隔深辙,颇回故人车。 欢然酌春酒,摘我园中蔬。 微雨从东来,好风与之俱。 泛览周王传,流观山海图。 俯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 这是《读山海经》组诗的发端之作,或许还不能算是纯粹的读书诗。但陶渊明以他那自然之笔,为我们描绘出一幅田园乡居图。“既耕亦已种,时还读我书”,结句“俯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更是突出了读书之乐。躬耕之余,酌春酒,烹园蔬,好风入户,微雨敲窗,读读《穆天子传》,看看《山海经图》,不亦快哉!这耕读之乐,一直为古代上层那些左迁者、致仕者、归隐者所艳羡,但他们缺乏陶渊明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真诚。耕读之乐,也一直为那些寒门士子所向往,但在他们那里,似乎也没有陶渊明那样洒脱和愉快,因为他们或许是把读书当作敲门砖吧。而五柳先生此诗,既写出了他的读书态度,也写出了他的人生态度。明代的陈继儒说:“予谓陶渊明诗,此篇最佳。咏歌再三,可想陶然之趣。”(见《陶诗汇评》引)陶渊明喜欢“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清人金圣叹就有这样一篇奇文,叫作《不亦快哉》,三十三则,最末一则是:“读《虬髯客传》,不亦快哉!”金圣叹和陶渊明当然不一样,但一样的都是懂得读书快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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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笔下“春风”句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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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 芸窗随笔
简 介:春风,吹拂大地,草木勃发,万象更新。春风,孕育着生命,象征着青春,诠释着人世间的美丽、美好和美妙。人逢喜事精神爽,面容和煦而愉快,说是“满面春风”;同品德高尚、学识渊博的人在一起,受到良好的熏陶,叫作“如坐春风”。“春风桃李”,是描写老师和学生在教育园地里共同耕耘;“春风化雨”,是礼赞教育功能的伟大和不可替代。可以说,春风就是美的化身。我们古代的诗人们,都争着把他们的万斛才情,献给了春风,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句。 春风是快乐的使者。唐代诗人孟郊四十六岁才进士及第,他在题为《登科后》的绝句中唱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这“春风得意”后来似乎成了科场顺利、商场顺利,乃至人生顺利的代名词。宋代诗人黄庭坚,四十岁时以诗代简,寄少时友人,有“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的名句。“桃李春风”又添“一杯酒”,极写少时相聚之乐;“江湖夜雨”还加“十年灯”,写尽十年相隔之苦。两相对照,乐则更乐,苦亦更苦,洵为千古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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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增祥和他的诗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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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 芸窗随笔
简 介:笔者出生在湖北恩施,清末民初著名的诗人樊增祥就是恩施人,因而笔者很早就知道樊增祥的名字,而且知道他是一个诗人。小学语文老师也是恩施本地人,记得他总是有点儿自豪地说,我们恩施也出过全国闻名的大诗人呢。在鄂西大山区,土家、苗、汉杂居之地,能出这么一位人物,也难怪当地人引以为自豪。 樊增祥(1846~1931),别字樊山,号云门,晚号天琴老人。他的老家在如今的恩施市老城六角亭西正街梓潼巷。笔者曾经多次到过那里,称得上是樊山老人遗迹的东西,当然早已荡然无存了。 樊增祥是前清遗老。清光绪三年(1877)中进士,点翰林,改庶吉士,历任陕西宜川、渭南等县知事,累官至陕西布政使、江宁(今南京)布政使、护理两江总督。樊增祥政治态度偏于守旧。他颇受慈禧太后器重,太后曾手谕光绪帝:“自今机要文字,可令樊增祥撰拟。”辛亥后退居沪上,湖北军政府迎他归鄂任民政长,不就。袁世凯窃任大总统,他赴京任参议员,后来袁称帝,他曾领班献诗。晚年闲居北平。民国二十年(1931)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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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缘》的海外奇谈(四)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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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 芸窗随笔
简 介:《镜花缘》的海外奇谈,最奇的当属唐敖、林之洋、多九公三人在“女儿国”的有趣见闻,以及林之洋这个莽汉子的痛苦遭遇(《镜花缘》第三十二至三十四回)。胡适所谓“《镜花缘》是一部讨论妇女问题的书”,此当是其依据之一。 这“女儿国”,历来本有男子,也是男女配合,所异于人的,男子反而穿衣裙,作为妇人,以治内事;女子反而穿靴帽,作为男人,以治外事。男女虽亦配偶,内外之分却与别处不同。三人进得城来,林之洋拿了货单,自去卖货。唐敖、多九公在街上游逛,看街头风景。 细看那些人,无老无少,并无髭须,虽是男装,却是女音。兼之身段瘦小,袅袅婷婷。唐敖道:“九公,你看他们原是好好妇人,却要装作男人,可谓矫揉造作了。”多九公笑道:“唐兄,你是这等说,只怕他们看见我们,也说我们好好妇人不做,却矫揉造作,充作男人哩!”唐敖点头道:“九公此话不错。俗话说的‘习惯成自然’,我们看他虽觉异样,无如他们自古如此;他倘看见我们,自然也以我们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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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缘》的海外奇谈(三)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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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 芸窗随笔
简 介:李汝珍学问渊博,满腹经纶,但未考得功名。他鄙夷那些封建末期科举制度下培养出来的畸形读书人,对他们给予了无情的(有些也是善意的)嘲弄。如第二十三回“说酸话酒保咬文,讲迂谈腐儒嚼字”,写唐敖、林之洋、多九公三人在海外“淑士国”酒楼喝酒之所见所闻,真是讽刺得可以: 三人进了酒楼,就在楼下找个桌儿坐了。旁边走过一个酒保,也是儒巾素服,面上戴着眼镜,手中拿着折扇,斯斯文文走来,向着三人打躬赔笑道:“三位先生光顾者,莫非饮酒乎?抑用菜乎?敢请明以教我。”林之洋道:“你是酒保,你脸上戴着眼镜,已觉不配;你还满嘴通文,这是甚意?方才俺同那些生童讲话,倒不见他有甚通文,谁知酒保倒通起文来,真是整瓶不摇半瓶摇。你可晓得俺最猴急,耐不惯同你通文,有酒有菜,只管快快拿来!”酒保赔笑道:“请教先生:酒要一壶乎?两壶乎?菜要一碟乎?两碟乎?”林之洋把手朝桌上一拍道:“什么乎不乎的。你只管取来就是了!你再‘之乎者也’的,俺先给你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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