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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乌托邦:中国女性/性别研究二十讲 收藏
简 介:女性/性别研究在20世纪末成为显学,是1960年代新女权运动的成果;在中国,它是1980年代“妇女研究运动”的产物。本书以公开讲座为基础,上篇“新中国妇女研究”多与现实问题相关,从1980年代至今,可见中国妇女发展的具体进程;下篇“性别研究与基础教育”侧重学理讨论和学科建设,与西方女性主义对应并相互呼应,在寻根溯源的基础上为中国妇女研究开掘本土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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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汪晖:管窥中国大陆学术风向与镜像(1990~2011) 收藏
简 介:1990年以来中国大陆学界处在转型期中。一边是内部政治挫折导致“新启蒙”思潮终结和新自由主义滥觞,一边是市场经济促成“新左派”与西方左翼学者全面结盟。围绕着“现代中国学术风向”问题的探讨,折射了当代中国学人在新旧交替时期内外夹击中的尴尬境遇。汪晖是一个代表也是一种示范。本书在“对话批评”的基础上专注于“名/理”之辨,力求将20多年来弥漫在学界的“理念中国”思维路径还原到“大地中国”的历史地缘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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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结 不自由,自在安然地活下去…… 收藏
关键词:
出处: 日本结
简 介:日裔美国人诺玛·菲尔德(Norma Field)曾是“战争婴儿”。美军占领期间她出生在日本,后来母亲留居日本,她随父亲去了美国,在无数日本人梦想的“自由世界”读书,结婚,生儿育女。1988年她重返母国(Motherland),怀揣童年记忆追寻故乡的温情;不期,在日一年的生活竟是磨难,她说日本:“这是一个多么不容易让个人生存的社会。”长崎市的本岛等知事认同她的感受:“确实是。你总是担心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你一生都在担忧别人会如何看待你。” 诺玛远走他乡却始终关注故乡,双重民族身份将她置于难堪的境地:一边是自然的血缘认同,一边是社会价值批判;一边看日本“是地球上最有秩序、最繁荣的国家”,一边对日本的社会问题有深刻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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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敛”的智慧 收藏
关键词:
出处: 日本结
简 介:人在世间,要想活得自在,先要懂得“间”的含义并能娴熟地运用“间”的艺术。山本七平认为:日本人有一种为动而动、聊以自慰的“忙碌现象”。通常情况下,“日本人在精神上感到不安的时候,为了获得某种安心感,他们就开始劳动”。日本人勤劳,却不那么讲求效率,“症结就在于他们只知进不知退”【李炯才】。“间”的出现仿佛刹车的阀门,是提示,也是强行遏制。任何僭越的言行或念想,都可能在“间”的暗示中戛然而止。忙碌的人生中,“间”是隐身的休止符,将“收敛”化作各种艺术手段,悄无声息地融会在日本人的日常生活和审美意识中。 “间”是日本人在特有的生存环境中磨砺出来的生存智慧,也是一种艺术形式,很早就出现在音乐中,以“歌/舞”式样展示本土艺术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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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僭越”的教训 收藏
关键词:
出处: 日本结
简 介:“僭越”是汉字,在汉语中不常用,在日语中经常出现。 僭越的初始含义与身份意识有关。日本是一个等级社会,僭越是指人在等级关系中越界,说了或做了超越“本分”和“身份”的事。作为一个民族国家,日本有自己的国土和国民,有主权和国际义务,如果不侵犯他人,该如何认识它的“僭越”? 日本的僭越主要不在国内,是在对外关系中,确如基辛格所指出的: 它的民族和语言高度单一,它的官方意识形态强调日本人是神的后裔,结果日本人自觉与众不同的意识变为了近乎宗教般的狂热……日本与中华圈中大多数社会不同,它把借来的东西变为了自己的,且从未因师从中国而认为对中国有称臣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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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文化品性:拿来主义 收藏
关键词:
出处: 日本结
简 介:早年日本,“拿来”无所谓“主义”,并非人们自觉建构的意识形态,不过是应对外来强势文明的权宜之举。自古以来,从稻作农业、铁器和青铜器,到汉文字、制度文明和佛教、儒学……再到西洋火炮乃至近代的科学技术,“拿来”中隐含着一个恒定不变的原则(principle):日本。“日本历史上经历过三次巨大转变,每一次转变都因为更加先进的文明碰撞而引发。”【夏目漱石】 1.公元前二三世纪(弥生时代),水稻、青铜器、铁器(主要)经由朝鲜半岛传入日本。日本因此从以渔猎为生的原始社会直接进入农耕社会,在“稻作文化”的基础上建立起自己的文明根基。 2.公元六七世纪(奈良时代),以皇家为代表的统治阶层主动引进汉唐文明,学习汉字,仿效大唐帝国体制(大化革新)建立了以天皇为中心的中央集权。日本从此走上了国家制度建设的文明轨道,一步跃进封建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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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品性:集团主义 收藏
关键词:
出处: 日本结
简 介:20世纪90年代中期,北京的世界知识出版社推出一套丛书介绍各国历史文化,在《为什么偏偏是日本》中,作者引用西方人的话形容日本人的社会品性:“像是一群小鱼,秩序井然地朝着一个方向游动。一块石子投入水中,打乱了这个队形,它们就又转变方向,成群朝相反的方向游去。”这种品性被冠以“集团主义”。战后,很多文章专论日本的集团主义,褒贬不一,却无一例外认同这种评价: 日本社会的特殊之处在于:即使传统的家族以及村落因为高度工业化而瓦解之后,在那里形成的意识以及(部分)习惯依然被不同层次的集团以及组织所继承,原原本本地延续下来了。 虽为岛国,日本并不甘于困守一隅,它是有世界野心的。战争期间,这种野心是“大东亚共荣圈”;战后经济复苏,日本的乌托邦想象扩展为“世界主义”。1989年石原慎太郎和盛田昭夫合推《日本可以说“不”》,在挑战美国霸权的同时公开质疑自身的集团主义品格,指出:要想成为真正的世界主义者,日本人就必须淡化千百年来在民族性格中形成的“小集团意识”,冲出自我划定的小圈子。20多年过去,日本与美国的关系一如既往,说“不”困难;世界主义“对日本人来说,有点登天的感觉和难度”。井上忠司在《“世间体”构造》中坦言:世间本身就是一个社会集团。日本人对世间动向特别敏感,却不愿外界看穿这种心理。敏感的防卫心理和内向的集团主义品格结合在一起,形成了特有的“小圈圈”。人们在各自的小圈圈里相互依存,“依依爱恋”【土居健朗】:“这种依恋他人的欲求是集团主义的心理基础,亦是了解日本人精神结构以及社会结构最重要的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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