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乡土重建》来看作为“文化中间人”的费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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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杨渝东
著
出版时间:2019年0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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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
江村调查与社会科学的中国化:费孝通“江村调查”80周年纪念文集
简 介:费孝通先生的形象似乎总是与“乡土”相关联,他在国内最著名的著作,也许就是《江村经济》和《乡土中国》了。确实,费孝通在其学术生涯之初,以“乡土中国”为主要切入点,开启了“人类学”在中国这个文明社会的旅程。值得注意的是,当时的中国文明,已经不再“郁郁乎华哉”而受四邻朝拜,反是呈现出一派“江河日下,日薄西山”之颓态。创造了现代人类学的西方,也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不久,陷入了文明历史兴衰循环论的悲观情绪当中。费孝通受教于燕京大学和清华大学,先于他从西方学成归国的学人正在南方为中国是否走“全盘西化”的道路大打笔墨官司(赵立彬,2005)。“东方”与“西方”之间的关系怎样、应当如何成为当时知识分子的一项集体关怀。在如此氛围下跨越东西的时空去学习一门对文化进行研究和反思的社会科学,费孝通可谓“先天性”地就带有“文化比较”的潜意识。因此,虽然他“无心插柳”,从中国的“乡土”迈入了人类学的大门,但随着他不断在东方和西方之间穿行,“乡土”逐渐从贫困的经济状况演化为乡村文化的“乡土性”,“乡土性”又演变为东西文化的整体比较。这样的学术历程使费孝通成为中西文化间的使者,借用曾为费孝通立传的张冠生的话来说,也就是使得费孝通具有一种“文化中间人”(张冠生,2000:227)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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