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故乡之谜与汉寿出土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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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黄露生
著
出版时间:2019年04月
关键词:
出处:
屈原精神的价值与传承
简 介:屈原故乡成为“千古之谜”的原因,其历史客观原因是:屈原活着的时候,秦军攻破郢都,楚国历史文献大量被战火洗劫;刘邦夺取政权后,又“徙贵族楚昭、屈、景、怀、齐田氏关中”。这一“徙”,对楚文化、屈氏家族有关历史文物,无疑是雪上加霜,所以,汉代贾谊、司马迁已弄不清楚屈原故乡在哪里。还有,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利用儒家忠君思想,加强封建统治和文化专制,以后历代封建王朝效法,不断强化儒家思想对人民的统治,其中儒家“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等学术思想,禁锢人们的思想和探索、创造精神。这表现在研究方法上的不是全面系统考证,而是孤立地运用“章句”模式和“引证方法”。最近,《常德日报》“考古”栏目,发表了一篇邓先生的文章,将我的《屈原出生湖南汉寿》一文,大大批评了一通,请大家看邓先生的根据,主要有两个方面:首先是“名家”之说,其次是民国12年秭归屈氏族谱之类,加上袁山松各种附和之说,等等。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表面上热闹,“有根有据”,实际上都是一些似是而非的材料,例如,他引证的郭沫若的“秭归说”,实际上就是《水经注》引用袁山松“秭归说”的后部分,删去了前面的“屈原有贤姊,闻原放逐,亦来归,喻令自宽,全乡人冀其见从,因名曰秭归。即《离骚》所谓女媭婵媛以詈余也”。因为,郭沫若在《屈原赋今译》注中说:“原文为‘女媭之婵媛’,女媭旧以为人名,或说为屈原姊,或说为屈原妹,均不确。今姑译为‘女伴’,疑是屈原之侍女。”这一注,实际上郭沫若自己否定了坚持“秭归说”的前提,自己与自己打架。至于引用游国恩先生在其大作《屈原》中也说:“屈原的故乡是秭归大概没有问题的。因为秭归是楚国最初建国的地方,楚国的先公先王和一切姓芈的公族都可以算是秭归人。现在看来,现今湖北的秭归县就是屈原的老家。”首先请看游先生这段话,其中“秭归是楚国最初建国的地方”之说,本身遭到许多历史学家的反对,其中就有郭沫若,他在《青铜器铭文研究》及《殷契粹编序》中,认为荆楚来源东方,属于东夷集团,与秭归无关。其次,即使是“楚国最初建国的地方”在秭归,也不能据此断定“楚国的先公先王和一切姓芈公族都可以算是秭归人”,例如我们中华民族是黄帝的子孙,不能将所有中华民族的儿女的“故乡”,“都可以算是”黄帝生活的陕西姬水一带。否则这不是跟历史开玩笑吗?邓先生将这些似是而非,相互打架的名家之说,当作天经地义的证据,来立论,来思考问题的方式,正是儒家“畏圣人之言”“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体现。这种研究方法,在屈原研究中突出表现在所运用和引用的材料,不是屈原作品以及前后不久的可靠历史文献,历史文物,而是后人,乃至两千多年以后的“名人”之说为根据。当然,“名人”之说有对,也有错,必须先研究其说的可靠性然后再予以取舍,作为参证,是可以的,也是应该的。邓先生不分青红皂白,盲目引证,并当作根据。这种方法违反了历史辩证法的灵魂“实事求是”,即从历史“实事”去“求是”的基本原则,因而成为导致屈原研究中各种奇谈怪论的思想根源,而且成为一种顽疾,祸害无穷。例如,胡适运用这种方法,研究结果,历史上没有屈原这个人,《史记·屈原列传》是刘向伪造的等。这本来是极为荒谬的,可是不少人“畏圣人之言”,以胡适之说为据,跟着吆喝,如朱东润说屈原作品是淮南王刘安所作,还有人说,《九歌》是反动作品,屈原是巫师,屈原没有爱国主义,等等。这样,屈原就成为这些“专家学者”手中的面粉团,由他们随意揉捏而争论不休,屈原的光辉形象,不是越研究越清楚,而是越来越模糊。同志们,请注意现在大中学校的教材中悄悄地将屈原爱国主义都删掉了,这说明什么?不值得深思吗?因此,要扫荡屈原研究中这些怪现象,必须坚持“实事求是”,也就是坚持以屈原本人作品为第一根据,以屈原生活时代的有关历史文献和历史文物为第二根据,审视各家之说,吸收其精华,批判其谬误。当前,首先要根据屈原作品,运用屈原生活时代的有关历史文献,特别是历史文物,研究屈原的出身和故乡问题,才能弄清屈原故乡。笔者经过二三十年学习和考证,发现屈原祖父就是屈宜恤,楚宣王、楚威王时的司马,“莫敖”,是楚国“威震诸侯”的军事家政治家;屈原父亲就是屈匄,楚怀王时的大将军,屈原是屈匄的长子,所以二十来岁,任楚怀王“左徒”,并与楚怀王对天盟誓,即“昔君与我成言”;所以屈氏家族封地就在湖南洞庭湖平原,首府就在湖南汉寿。因此,屈原真正的故乡就在湖南汉寿。这方面,屈原作品中,可以找到几十处证据,应是准确无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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