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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圈:“藏彝走廊”与人类学的再构思 收藏
简 介:书取题《中间圈》,概念所指,既与"中外"之间的地带有关即与中国民族学惯常研究的某些介于“我与非我”之间的区域有关。借“中间圈”,作者思考社会科学中诸如“社区”、“社会”、“文化”、“民族”、“国家”、“族群”等诸多政治—学术地理“单位”的局限性,借助“关系主义民族学”对社会科学加以反思,强调研究人、物、事的动态研究的特殊价值,探索对于这一“民族学类型”有益的“非罗马神话式”亦即“非西方式”社会科学之可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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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圈:“藏彝走廊”与人类学的再构思 收藏
简 介:书取题《中间圈》,概念所指,既与"中外"之间的地带有关即与中国民族学惯常研究的某些介于“我与非我”之间的区域有关。借“中间圈”,作者思考社会科学中诸如“社区”、“社会”、“文化”、“民族”、“国家”、“族群”等诸多政治—学术地理“单位”的局限性,借助“关系主义民族学”对社会科学加以反思,强调研究人、物、事的动态研究的特殊价值,探索对于这一“民族学类型”有益的“非罗马神话式”亦即“非西方式”社会科学之可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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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孝通和他的思想世界 收藏
关键词:
出处: 江村调查与社会科学的中国化:费孝通“江村调查”80周年纪念文集
简 介:费孝通是20世纪中国最重要的学者和改革家之一。他于1910年11月2日出生在江苏省吴江县的一个绅士家庭。在他出生之前5年,清朝政府废除了科举制度。这一大变革导致传统教育衰落,费孝通失去了接受系统的旧学教育的机会,只能去上新式学校。不过,童年时期的费孝通在家中接受了双亲的中西文明熏陶。他的父亲费璞安,有良好的旧学修养,同时也对西方现代科学有浓厚兴趣;母亲杨纫兰,则是一位有基督教信仰的官员之女。18岁时,费孝通进入东吴大学医学专业学习,但是两年之后,他放弃了这个专业,在“一种为医治社会疾病与不公的更伟大目标”的感召之下,他转向了社会学,认为这个专业比医学对中国更有用。他转入位于北平(1949年以后改名北京)的燕京大学(该校由教会支持),在其社会学系就读;这应该是当时中国最好的社会学系。毕业后,他又进入清华社会学系,攻读人类学硕士学位。在燕京大学和清华大学,他的老师有吴文藻、潘光旦、史禄国(S.M.Shirokogorroff),以及来华访学的杰出社会学家和人类学家,如派克(Robert Park,1932年访问燕京大学)和拉德克利夫-布朗(Alfred R.Radcliffe-Brown,1935年访问燕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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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欧美人类学“新潮”的几点印象 收藏
关键词:
出处: 民族学如何进步
简 介:感谢学会给我这么一个机会来聆听大家的讨论! 刘正爱秘书长代表杨圣敏会长邀请我,她说,会议只有30人参与,我可以随意畅谈。没有想到会议规模现在变得如此巨大。没有好好准备,有些紧张。 没有好好准备的一个原因是20世纪90年代我在北大教人类学思潮的课,这门课起初有些后现代倾向,导致的影响,有点像色音老师批评的现状那样。之后,我跟人类学史家和历史人类学家有深入的交往以后,发现它的学问实际上都是从西方学术传统内部梳理出一个深远的历史脉络来才开始的。有了这个认识之后,我就不大讲“新潮”了。相反,我在北大讲了十几年的老理论,所以我的电脑里也找不到一个现成的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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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及其“他者”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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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介:嘉庆十年(1805),饺子山的九泉庵住持通福召集青城山僧道开会,协商如何圆满解决搁置已久的贡茶问题。 青城山一带僧道向朝廷进贡茶叶,始于康熙年间。到康熙十三年(1674),官府让灌县堂主传令,让道众李太浩、苗一伦承办贡茶。两位在收集茶叶时没有固定斤两。不满之下,不少寺庙干脆拖着不交。而那时青城山35家寺观庵堂中,就有14家只有守门的,没有住持,这让贡茶承办人为找不到“接头人”而大伤脑筋。有责任心的通福“弗惮重劳”,以通情达理之人的面目出现,召集会议,为的是充当了一个“两面抹光的人”。通福一方面建议僧道联名上书,要求官府尽快制订出贡茶的定额;另一方面解释说,只要有了定额,僧道还是应义不容辞地准时交纳茶叶。万事只怕有心人。果然,请求书递交官府不久,这项提议得到了钦命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总理铜政铸法加五级记录十二次的董老爷和署四川成都府灌县事候补县正堂加三级记录五次陈老爷的关注。两位官员同情通福的苦衷,在达成协议后迅即颁布文件,宣明了官府对于僧道贡茶之事的态度。得到有关贡茶定额的文件后,通福将大体协议篆刻在石头上,立在九泉庵边上(之所以“镌石永远存照”,除了标榜通福的威望之外,更主要可能是要防备僧道再以各种理由拒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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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藏彝走廊”的宗教人类学研究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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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 宗教人类学(第4辑)
简 介:我从前面文章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先依发言顺序谈我的理解。 张原的论文,写得很漫长,今天讲其中一小段就可以了,我只有一部分的理解。我想他的论文的意义很重大,就像我这种从福建南蛮到西南做研究的人,当然会带着南蛮的汉学人类学,就科大卫教授(David Faure)这种带有南蛮加英国的这种混血,他跑到湖南去的时候,他也会带着所谓汉学人类学的偏见。张原的文章似乎是想克服我们带来的这种偏见,企图心很大,而且把我列为两派之一,而不是两派的综合。我自认为是北派的人,愿意走南派道路,我是东部的人,想要穿行西部。在“中间圈”这个事情没有完成之前就过早地把它“再综合掉”,似乎并不利于我们进行“中间圈”和中央心态的区分,这是我的一个质疑,但是没有必要回答。我听到张原关于神山和山神的历程的区分,这个很有意思,值得更进一步解释,为什么张原要区分神山和山神?这在宗教学上有什么含义?张原是做了一些解释,但我还是希望多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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